第六章上官姐妹阴阳融合
夏末的清晨,早已没有了以往的闷热,取而代之的是阵阵沁人心肺的清凉,
让人感觉到那么的舒爽惬意。阵阵的微风吹过,就好似一柄轻柔的拂尘,驱散了
缭绕在山巅的晨雾,露出了那片碧绿青翠的松林。随着那温柔的轻风,吹得松针
「莎莎」作响。而那林中的鸟儿,仿佛是得到了音乐的伴奏,和着那松涛的声响,
尽情大声的歌唱。
松林中蜿蜒曲折的山间小道上,刘翰师徒二人边走边聊,诙谐幽默的他在自
己新认的师父的面前一点儿都不显拘束,一路上不停的插混打屁。而豁达的无尘
师太也不以为偌,有时还被他逗得不住轻笑。
慈祥的师太任由刘翰嬉闹了一会儿,就正色地问道:「阿翰,最近你的功课
进境如何,没有遇到什么难题吧?」
听到师父问起自己的功课,刘翰精神头儿更加的足了,只见他臭屁地说道:
「啊,师父,最近不知道是怎么了,我学什么东西都特别的快,不管是什么书,
只要拿过来仔细的翻一遍就全都能记住了!这才几天的工夫我已经把高二的课程
全部学完了,顺便还看了好几本医书呢!至于武功方面吗,那进境就更不用说了,
一开始时怎么都用不对劲道的招式,现在只要练几遍就会了,而且速度和力量要
比以前大的多了,如今能打得赢我的师兄几乎就没有喽!哈哈,师父,您老人家
不是知道了我是过目不忘,英明神武的旷世奇才,才要千方百计收我作徒弟的吧?
哈哈哈」
「别臭美了,那是本门内功到了一定火侯就会有的必然现象,什么旷世奇才!
不过你吃了七叶朱果,虽然只得到了一颗蛇胆,那也增加了一甲子的功力,进境
自然比别人快上了许多了。如果再能和你的两位师姐阴阳交泰,完全融合了朱果
的药力,就能开始习练几百年来本门无人有资格修炼的两极神功了。只要你肯勤
学苦练,二、三十年后就一定会有大成,到时候对你的医术和武功都有莫大的帮
助,唉到时候希望你能够多多的行善济世,千万别坠了事门的名声,也就不妄你
我师徒一场了。
听了师父后面的话那么郑重其事,刘翰悄悄地伸了了一下舌头,虽然心里发
誓绝,不能辜负了师傅父对自己的一片良苦用心,可嘴上却叉过话题,装作惊讶
的样子说道:「二、三十年,要那么久啊?哈哈,到那时候恐怕我都成了老头子
了!」
「为师我都七、八十岁了,连修炼两极神功的机会都没有,你这家伙小小的
年纪就能学到这几百年都没人能练的功夫,臭小子,你就知足吧!」无尘师太虽
然嘴上骂着他,脸上却满是慈祥,有关心地问道:「对了,你昨夜怎么一宿没有
回房睡觉,大清早的还在着山顶大呼小叫的?我还以为你练功走火入魔疯了呢!」
见到师父责问,刘翰苦笑了一声,说道:「哈哈,师父,我也想回去睡觉啊,
可是我昨天晚上练习内功,坐下去一睁开眼睛就到了这个时候,还怎么回去呀。」
听到自己徒弟说他昨夜竟然入定了如此长的时间,师太一把抓过了刘翰的胳
膊,伸出三指搭在了他的脉门,并且仔细地表观察了一下他的面孔,激动地说道:
「真没到那朱果和蛇胆的功效竟会如此之大,能让你的内功进境这么快!本来我
以为至少要三个月以上,你才会略有小成,哈哈,看来这一回我是失算啦!唉如
今是安排你和上官姐妹阴阳调和的时候了
夕阳,她渐渐地向着苍茫的群山隐去,一片片晚霞也变成了紫红色——暮色
更加的浓重了。昏暗的天空中,几颗早起的星星已经一闪一闪地跃了出来;一弯
淡淡的新月也依希出现了,可夕阳却好像不愿就这么黯然离去,还要用自己的光
辉去照亮那刚刚升起的月牙儿,辅助她为茫茫的群山撒上一缕缕银色的光芒。
从一间馨香雅致的闺阁内,淡淡的射出一缕灯光,照得窗前地面上铺设的石
板一片雪白。隔着那透明的玻璃窗,第一眼就可以看到卧室中间摆着的那张宽大
的绣床上,铺着粉红的床单,显得那么的喜庆;床头两侧摆放着两个一模一样的
梳妆台,小巧精致;紧靠着窗户的是一张大大的书桌,足足可以容纳两、三个人
在上面工作学习;一个不大的柜子安放在左面的墙角,显然那时主人盛放衣服的
地方;而对面的墙上则钉放着一个巨大的书柜,上面陈列着很多的中外名著和种
类繁多的参考资料,透过柜门的玻璃,鲁迅、高尔基、托尔斯太、和契可夫等人
的遗作清晰可见;窗户旁的墙上还高高的悬挂着几幅没有穿衣服的男女画像,哈
哈,大家不要误会,那几张只是人体穴道挂图罢了!
那张宽大的绣床上,此时有两位绝色的可人儿正坐在上面。而那两个一模一
样的人儿,穿着也是毫无二致,全都是一袭雪白的过膝长裙。配上她们那高雅脱
俗的气质,既像童话中纯洁的公主,又好似神话里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她们不
时的趴在对方的耳边轻声细语,也不知到底在说些什么,只看到那两张美若天仙
的俏脸上,时而露出阵阵的哀愁,时而透出点点的恐惧,时而写满殷殷的期盼,
时而挂着淡淡的笑容,时而
悄悄进门的刘翰,看着眼前这恬静温馨的如画美景,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一丝
一毫的声音,以免破坏着安静美好的一切。
「姐姐,咱们今天晚上应该怎么做,你能告诉我了吗?」其中一个美丽的人
儿,娇憨地问着另一个人道。
「前几天师父偷偷塞给我一个小册子,说要我仔细的看一看。可是,上面画
得太那个了,羞死人了,吓得我都没好意思看!怎么,她没给你吗?」另一个人
红着俏脸,细若蚊蝇地轻轻答道。
「她根本就没有给过我呀?前天没有人的时候我问她,她告诉我说到时候一
切听你的就行了哎呀,坏了,我们什么都不懂,一会儿可怎么办!?」
看到自己妹妹一惊一乍的样子,上官霜儿笑骂道:「你真是一个小傻瓜,这
种事儿还用得着我们操心吗?师弟他一定会的!」
听到如此说法,上官雪儿还是有些不解,轻声地问着身边的姐姐:「他的年
级比我们还小,这种事儿怎么会呢?」
「他是男孩子嘛,而且不像我们从小就生活在山上,什么都不懂。他不是和
娆娆她们三个在温泉边那个过了吗,所以你就放心吧,他一定会的。」
「啊,对了姐姐!」刚刚有些安心的上官雪儿,突然像是又想起了什么:
「你不说我到忘了,她们三个还在山上的时侯,一次纤纤趴在我的耳边悄悄地说
过,说阿翰的那个东西可大了,叫咱们俩小心一点儿,别几天下不了床」
听了妹妹的话,上官霜儿的俏脸一红,脱口而出道:「就是的呀,他的那个
东西是够吓人的了,你看他的裤裆,一直都支得那么高,简直就是个怪物吗!」
「是和别人的不一样,两位好师姐,哈哈,一会儿你们就知道了!」听着一
向婉妁娴静的两位师姐,在私下里竟然肆无忌惮谈论自己那宝贝的大小,胯下那
将近两个月来从为消停的家伙好象更加的胀痛了,在也忍不住的插话调笑道。
「啊!」「哎呀!」两声惊诧的轻叫同时响起。正在说着闺房秘语的上官姐
妹听了这调笑地话语,急忙转过身来,见站着身后的原来就是自己姐俩谈论的人
儿,立刻知道刚刚那私秘的话语,被人家听了个正着,两张俏脸羞得通红,就像
两朵含苞欲放的玫瑰,娇艳动人。她们立刻举起了粉拳,轻轻捶着刘罕翰的胸膛,
口中不断地娇嗔道:「臭家伙,进来也不敲一下门,一点儿礼貌都没有,还偷听
人家说话,真是该打!」
「哎呀!冤枉啊两位大姐,」装出满面委屈的刘翰,任由那两双拳头捶着自
己的胸口,口里分辨道:「我来的时候门就是开着的,还用得着敲吗?」
「那你为什么偷听我们说话?」看见他要蒙混过关,不甘心的上官雪儿嘟着
小嘴质问道。
「啊哈那就更是冤枉了,我一进门就看见两个冰肌玉骨、细眉粉面、明眸琼
鼻、朱唇皓齿、闭月羞花的下凡仙女,都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了,还怎么出
声?谁让你们长得如此的秀色可餐,真的是天香国色、倾国倾城、祸国殃民」
「得了,快别贫嘴了,再说一会儿我们就要吐出来了!」看见他皮懶的样子,
上官雪儿惺惺地打断了他的胡言乱语。而一旁的上官霜儿,知道今夜是自己三人
大喜之日,也就没有苛责刘翰,反而冲着他嫣然一笑,口中叫声道:「傻瓜,你
还不赶快去把门儿关上!」
看着霜儿姐姐那妩媚的俏脸,一笑起来就好像那盛开的桃花,刘翰的口水都
快流了下来。嘴里赶紧地答应了一声,就『噌』地一下子蹿到了门口,一把带上
了房门,将满屋无边的春色,牢牢的锁在了卧室之内。
待得他回过身来,发现二女期待的眼神中,还带着淡淡惶恐和无助,却又不
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如何是好了。原来刘翰虽然和其他三女在温泉旁边,有过一次
狂野的交欢,但那是几个人中了媚毒后本能的疯狂,所以年少的人儿根本不知戏
前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不过,面带桃花的刘翰不愧是天生的流氓,眉有轻轻一皱,
心里面就头了注意。只见他慢慢的走到了床边,伸出自己的双臂,将低头不语的
二女轻轻地搂在了怀中,飞快的在二女羞红的双颊,各自亲了一口后,嘴里用京
剧道白的强调说道:「耳位老婆大人,快快随为夫上床歇息了吧,哈哈哈哈」
「臭家伙,不正经,谁是你老婆呀」二女口中虽然喃喃地轻斥着他,却并没
有推开自己身上爱郎那不规矩的魔手。
「啊,对啦师姐,」正在享受着二女温香满怀的刘翰,突然想到了刚刚上官
霜儿说的话来,轻轻的在她耳边问道:「你不是说师父给了你一个小册子吗,在
哪里,快拿出来咱们看看!」
听到刘翰的话,上官霜儿立刻想起了那书中火辣辣的图画,脸上羞得通红娇
嗔道:「那么不正经的东西你还看它干嘛!」之后又伸出小手在刘翰的腰上狠狠
的拧了一下。
「啊呀」着突然的偷袭让刘翰促不及防,他一面揉着被掐疼的地方,一面正
色说道:「什么不正经,咱们今天这既是治病,又是练功,都是性命攸关的事情,
千万可马虎不得!」
听到他说得如此的严重,上官霜儿只得将发软的娇躯自刘翰的怀抱中抽出,
缓步走到书柜前,从里面取出了一个白线装订,纸张旧得发黄,一看就知道年代
久远的小册子,递了过来。接过了册子,刘翰马上拉过娇羞的二女,要她们和自
己一起研习。可是,那册子实在是太小了,三个人只能并头趴在床上仔细的翻看。
夹在两个绝色美人儿中间的刘翰,当然是满怀的温玉,却也是身处水深火热
之中。原来他的身旁虽然有两俱柔若无骨,温香滑腻的美艳娇躯,紧紧地贴在了
自己的左右,可是只要他的色手稍有异动,就回换来两只无情的玉手,在腰间不
住的掐拧,真是痛彻心肺呀!所以他只能强忍色心,打起精神,翻开册子仔细的
研读。
哇,这那是什么医疗手册,简直就是古代的春宫画册吗!只见那小小的册子
上面栩栩如生的画满了男女交合的个种姿势,龙腾、虎跃、猿搏、凤翼、鱼揭鳞、
兔允毫旁边,还有一些用毛笔写成的小字,在仔细的讲解每个动作的要点。
看着这本生动的X爱教科书,趴在床上的刘翰强忍着胯下的冲动,终于翻到
了它的最后一页。只见一张用钢笔密密麻麻写满了小字的洁白的字条,夹在其中,
显得那么的突兀。他赶紧拿起了字条,轻声读道:「因本门双修秘笈多年前毁于
战火,尔等三人之阴阳调和只能分多次进行。一开始调和时,与普通的夫妻交欢
并无二致。只是在女方泄身之时,男方会感觉到异常的寒冷,阿翰,你千瓦不能
慌乱,此时一定要催动真气运行,将寒气完全吸收。而当男方感觉到自己快要高
潮之时,一定要让二女仰卧于床,要将精华平均注入她们体内,不使其流出半点
儿。而她们亦须运行真气,好完全吸收男方施放出的阳钢之气。多次后当男方感
觉不到女方再有寒气泄出时,你等阴阳就已基本调和,而后武功修为必会突飞猛
进。」
读罢字条,刘翰偷眼打量身边二女,不由得心头一颤,愈加的兴奋。之只见
此时的二女,两双秀目轻轻地合着,如花的俏脸上泛起阵阵的桃红,呼吸渐渐变
得沉重,樱桃似的小嘴中,发出了诱人的喘息
看到旁边两个美若天仙的人儿已经动情,刘翰再也控制不住那压抑了多时的
欲望,转过头来用自己干裂的嘴唇,慢慢覆盖住了上官霜儿那含丹的樱口,不住
的在上面轻轻地吸吮,还不断的伸出自己的舌头,撬动着美人的玉齿。
而上官霜儿的玉齿,好像在故意的捉弄着入侵的舌头,任其在唇间来回的折
腾,好比是两扇焊死的大门,就是不愿为其敞开。急切的刘翰见到自己的行动没
有得到应有的配合,悄悄伸出色手,在她的腋窝轻轻地一搔,上官霜儿的贝齿不
由得一张,温热的舌头立刻就要乘虚而入
「嘻嘻」一声轻笑突然在他们身边响起,打断了二人缠绵地热吻。好事儿被
搅的二人全都抬起头来,瞪着那大煞风景的丫头。而一旁的上官雪儿,正用手挡
在了自己的腋下,嗔怪地看着眼前二人。
「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随着心中的纳罕,一个以前听过的说法浮现在刘
翰心头,他立刻就想要加以证实。于是悄悄的伸出怪手,迅速地在自己身前上官
霜儿那挺拔玉峰顶端的突起上,轻轻地一揉
「啊嗯」两声轻吟几乎同时出自左右,而身边二女的纤手,也全都挡在了自
己的胸前。看到这使人惊奇的一幕,两女中间的刘翰忙问道:「哇,这么神奇!
难道这就是双胞胎的心灵感应吗?」
一旁的上官霜儿颤声地回答道:「我们离得越近这种感应就越强烈」
「那你们一会儿还不得同时泄身呐?」刘翰的疑问脱口而出。
「就是呀!那可怎么办?」二女担心得一下子坐了起来,看着身边的爱郎,
楚楚地问道。
依旧躺在床上的刘翰,沉思了一下,温泉旁那火辣激烈的一幕,又在脑海中
浮现,他眼前不由一亮,兴奋地轻叫道:「我有办法了!你们放心,过一会儿听
我的就行了!」
说完他就让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儿,并排躺在了一起,刘翰则轻轻地爬到了她
们的身上,两只魔手不停的在上面来回地游走。而且还不时的伸出自己的嘴唇,
时左时右、一视同仁地在两张绛唇上热吻。
过了一会儿,那魔手又顺着纤细的蛮腰,悄悄的爬过了她们的丰臀,在二女
的玉腿上停了下来,在那里的内侧不停的爱抚。然后又顺着玉腿。在她们半推半
就之下,逐个地将两条雪白的长裙剥了下来。
仰卧在床的上官姐妹穿着同样的白色胸罩,样式随然很保守,但配上她们那
细腻白嫩的肌肤,曲线优美的身材,却美得让人迷醉。平坦的小腹,白如凝脂,
中间点缀着那微凸的香脐;保守的四角裤下,四条雪白滑腻的美腿,就好像四根
洁白的象牙,在灯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几把就撕掉了自己衣裤的刘翰,只着一条内裤,呆呆站在二女身前。先是仔
细的欣赏了一下眼前这若火的美景,然后就轻轻的伏下身去,伸出颤抖地双手,
来到她们的身后,慢慢的解下了那碍眼的胸罩
两女那骄挺白嫩的玉乳好似四只活泼可爱白兔,终于逃出了那禁锢自己多时
的牢笼,在刘翰的魔手下不停的欢腾跳跃着,好像庆贺着自己重新获得了自由。
她们的玉乳并不十分的硕大,正好够爱郎的大手盈盈一握;但形状却十分的美妙,
就好像一只羊脂白玉精雕细刻而成的一只小钟,倒扣在了胸前,而那小钟的顶端,
还镶嵌着一颗粉红色的樱桃;那樱桃已经完全的熟透了,因为它流出的汁液已经
把自己的周围,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散发出诱人的清香,引逗得一旁的刘翰伸
出了舌头,轮番的在小钟上面不停地舔食
不停亲吻着二女美乳的刘翰,在两俱柔软如棉的玉体上不住的扭动,而一双
作怪的双手,也慢慢伸向了她们的腰间,将两人的最后一丝遮挡,缓缓地退了下
来。哇!只见她们两人整个的小腹部都是那样的细腻洁白、光滑如玉,不但没有
一丝疤痕,而且这里连那应该布满的乌黑浓密。却是丝毫未见。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名器『白虎』吗?」看到二女一毛不拔、光洁温润
的下腹,刘翰讶异的停止了手口的工作,嘴里喃喃地说道。而二女听到了爱郎的
低语,都羞涩得侧过身子,蜷缩起了膝盖。
见两人羞涩得紧闭起她们双腿,刘翰连忙伸出自己的双手,在她们那雪白的
小腹不停地揉捏,那湿润的双唇,也对着二女胸前的白兔,展开了新一轮进攻。
在他的一双魔手不住攻击之下,她们渐渐的放弃了抵抗,两双瘫软的粉腿,无力
地左右分开
看到她们已经缴械投降,玩皮的刘翰一下子就掉转过自己的身体,欣赏着两
双粉腿之间那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景。那原本白璧无瑕的双腿的连接之处,此时却
艳若桃李,粉红色的合包上,一颗花生仁大小的肉球,在不停地颤动;而它下面
的细缝,就好像一张正在说话的小嘴,不住地来回张合;再往里面,是一层薄薄
的肉膜,中间的小孔中,爱液在不停地向外流淌。
看到如此香艳刺激的美景,刘翰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欲望,用低沉的声音,
在两女的耳边轻声诱惑道:「老婆,你们快脱掉我的内裤!」
听话的二女,立刻伸出四只颤抖的小手,从左右慢慢地退下了他的内裤
「啊!」「啊!」随着两声惊讶的低叫,她们两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刘翰胯间
那高昂的怪物,恐惧地说道:「怎么会这么大!?」但见刘翰那足有一尺多的狰
狞怪蛇上,青筋暴流,宝贝的直径,能有四、五公分,而那顶端的脑袋,比鸭蛋
还要硕大,那中间的小孔中,不断有丝丝的粘液流出。伴着他粗重的呼吸,不住
上下跳动,好像在和二女打着招呼。
看到如此巨大的怪物,两女吓得一下子跳了起来,上官雪儿声音颤抖着说道:
「阿翰,太吓人了,我害怕!」
为了自己今夜的性福,自私的刘翰半骗半哄地劝着她们道:「我的这个不算
大,有些人的比这大得多了,你们不要害怕,没事儿的,小箐儿都可以你们也行
的!」
说完,他就躺在了床上,让比较勇敢上官霜儿蹲在了他的胯间,然后用手扶
着自己那昂扬的宝剑,对准了霜儿姐姐那殷红的剑鞘,柔声说道:「霜儿姐姐,
慢慢地坐下来,不要怕,疼你就停下来。」
老实的上官霜儿听信了他的谎言,试探着对准刘翰胯下的宝贝,缓缓地坐了
下来。而可恶的刘翰竟然借机腰腿突然发力,巨大的宝贝猛地向上一顶,随着两
声凄厉的惨叫,将自己硕大的巨剑,完全纳入了上官霜儿那紧窄的剑鞘。
「没事儿的,就快不痛了,一会儿还会让你们快乐的不得了,就好像到了天
堂!」看着满脸泪水的上官霜儿,刘翰心疼的安慰着她,然后又对着一旁的上官
雪儿说道:「雪儿姐姐,你快过来,坐在我的脸上。」
刚才刘翰那猛然冲刺虽然是冲着姐姐,可孪生姐妹那巨大的心灵感应却也使
得上官雪儿下体如遭重创般疼痛难忍,听到了刘翰的话,她恐惧地摇了摇头,再
也不肯上前一步。
发现了她的恐惧,躺在床上的刘翰马上哄道:「雪儿姐姐,快过来呀,我保
证你不会疼的,而且还可以叫霜儿姐姐也立刻不疼了!」
听到了他的话,上官雪儿乖乖的蹲到了他的面前,将自己胯下那美艳的蜜壶,
对准了爱郎的口鼻。而她身子下面的刘翰,则伸出自己的长舌,像一只贪婪的蜜
蜂,不停地吸吮着花瓣儿中流淌而出的蜜汁。
而坐在刘翰宝剑上的山官霜儿,好像渐渐的也感应到了妹妹的快乐,鼻间也
发出了阵阵的轻喘,并且试探着来回晃动着自己的娇躯,开设寻找那快乐的源泉
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身上二女身体不停强烈的颤抖,两道寒流分从上下向
刘翰滚滚袭来,正在享受着无比欢乐的他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体内的满腔热情
差一点儿就喷射而出,可是想到了那字条上的嘱咐,他立刻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
强忍住了那如火的冲动,缓缓地运起功来。随着他真气的快速流转,那丝丝的凉
意被他慢慢的纳入到单田。
二女上下来回的交替了不知几回,躺在下面的刘翰再也隐忍不住,立刻让二
女仰卧于床上,在两人的蜜壶中注入了自己满腔的精华,终于结束了三人这第一
次的阴阳融合。
第七章下山复课痛失二女
八月的盛夏,瓦蓝瓦蓝的天空中没有一丝云彩。太阳,像个老大老大的火球,
光线灼人。天气,闷热得要命,连一丝丝的微风都感觉不到,稠呼呼的空气好像
都被凝固住了。整个城市就像一个被点着了的大砖窑,使人喘不过气来。那黝黑
的柏油马路,被烈日炙烤的仿佛完全的融化了,人一踏上去一步一个脚印,好像
只要一停下来就回被它慢慢地吞噬。连狗都停止了吠叫,伸出长长的舌头躲在台
阶下的阴凉处,口中不停地喘着粗气。
却也有人好像根本就没有把这烦躁的闷热放在眼里,一边自在地走在那灼热
逼人的马路上,一边嘴里还不住地轻声哼唱:「欢聚一堂,欢聚一堂,先饮一杯
美酒,心花怒放。欢聚一堂,欢聚一堂,再唱一曲友谊,地久天长」
哼歌的是一个年岁不大的青年,宽阔结实的背上背着一个巨大的行囊,一看
就知道是刚从外地归来。外面火辣辣的太阳照在了他身上,好象完全失去了威力,
因为他全身都是清清爽爽的,看不到一丝的汗意,就好似漫步在秋日的公园一样
惬意。那从容不迫的青年人,迈着轻快的步伐,直直走到了马路的尽头,进入了
M市孤儿院那宽敞的大门。
这是孤儿院那古旧的大楼一层紧挨着楼梯口的一间办公室内,一张年代久远
的办公桌摆放在正中,占据了大部分的空间;在它的前面是一张式样老旧的沙发,
只要有人坐上去那里面的弹簧就回发出痛苦的叫喊,好像提醒坐在自己上面的人
儿,千瓦不要随便乱动,否则,它也许就回分崩离析!
办公桌后的那张转椅上,坐着一位年逾古稀,面带笑容的老奶奶,她那亮似
寒霜的白发下,一张慈祥的脸上布满了细密的皱纹,一双混浊的眼睛里射出一丝
睿智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办公桌上那翻开的台历,好像在认真的思索着什么重要
的事情。手中的蒲扇,不时轻轻地挥动一下,仿佛是在驱赶着这盛夏的酷闷。
门外一阵轻微的杂乱过后,几下敲门声轻轻的响起,打断了老人的思绪。她
抬起头来望着门口,应声说道:「谁呀?进来吧」她那苍老的声音还没有完全的
落下,办公室的门就被猛的一下推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一下子闪到了她的办公
桌前,激动的轻喊:「院长奶奶,我回来了,直是想死您了!」
慈祥的老院长看到进来的人先是一楞,然后就笑着道:「是阿翰吗?我算计
着你也应该回来了!一年不见你可变了很多,都长成大小伙子了。这要是走在大
街上,奶奶都不敢认了,来来来,快让奶奶好好的看看。」说着,她就一把拉过
来人,从头到脚的仔细端详着眼前高大的青年。
如今的刘翰的相貌和一年前相比,可以说是大不相同了。一米八几的身材,
一改从前的清瘦,变得腰身健美,体魄强壮,四肢匀称,站在那里显得那么的气
宇轩昂。浓重的剑眉下,一双明亮有神的大眼睛,透露出点点智慧的光芒。挺直
的鼻子下两片薄薄的嘴唇上,挂着慵懒的笑容。再配上白晰红润的脸庞,有着述
说不尽的英俊萧洒。
「嗯,长高了,比原来结实多了,也变得更加的英俊了,唉这可怎么得了哇,
以后说不上还要迷死多少女孩子呢!」看到了刘翰的变化,老院长半是打趣半是
叹息地说道。然后就拉着他的手,一快儿坐到了沙发上。
听了老院长的调笑,刘翰不好意思地红着脸说道:「院长奶奶,您别笑话我
了!对了,师父让我代她向您问好呢!一年不见了,您老人家的身体还好吧?」
「好,好,好,」老院长见刘翰还一直惦记着自己的身体,欣慰地说道:
「多亏了你师父上次给我调理了一下身体,我现在感觉可好了,哈哈,看样子再
活个几十年没问题!你在山上没有学写医术吗?要是能够学会她一半的本事,那
天下你就大可去得了!」
「师父也教了我一些医术,而我在山上闲暇时也看了不少的医书,可是那些
都还是停留在理论的阶段,我还从来没有机会用过呢!不过我师伯的一个弟子最
近调来本市,师父要我和他实习一段时间。」
其实,刘翰在山上与上官姐妹交合了百日后,三人体内的阴阳已经基本平衡。
随之而来的是武功的突飞猛进,特别是身具百年功力的刘翰,学会了那数百年未
现的两极真气之后,更是受益无穷。首先不论是坐、卧、行走,只要是意念一动,
真气会自动的运行,所以他就可以随时随地的练功,不用看场合。随着功力的快
速提升,现在的他已经无须睡眠,每次感觉到疲劳的时候,只要催动真气运行,
立时就会精神白倍,劳累尽消。并且胯下那一直坚挺昂扬的宝贝,也已心虽意动,
软硬自如了,再不用担心走到哪儿裤裆都支着帐篷了!而对于刘翰来说,最大的
好处莫过于过目不望了。不管是什么书籍,只要仔细的看过一遍,他就能准确的
背颂下来,半丝不差,经久不忘。于是他在后几个月的时间里,除了不时于上官
姐妹亲近外,几乎是足不出户,把济世庵中不论是医学专著,还是武功秘笈,全
部都仔细地翻阅了一遍。现在的刘翰,按照无尘师太的说法就是,山上已经没有
什么可以教他的了,剩下的就只能看他的悟性了!
「阿翰,在山上你的学业没有落吓吧?」老院长担心的问道:「你们九中的
校长当初也是从咱们院里出去的,去年我去给你办理休学的时候,说好了你今年
回来上高二的,怎么样,你能跟上吧?」
「太谢谢您了,院长奶奶!」见到老院长如此关心自己的学业,刘翰连忙不
住的道谢:「师姐说以我现在的水平,考个名牌大学都没问题。哈哈,您就放心
吧!」
「谢什么!这孩子,怎么如此见外?唉你们是我从小看到到大的,我自己没
有什么亲人,就把你们都当成我的儿孙了,要是你们日后能有一番作为,奶奶也
就没百疼你们一场了!」老院长动情的叹息着,然后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向
刘翰问道:「怎么,上官姐妹没有和你一起下山吗?」
「她们和我一起下的山,不过是回自己家了。唉为了治病,在山上一住就是
十多年,如今病好了,也是该回去看看了」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可他的脸上依然
露出了阵阵的惆怅。
看到刘翰满面的愁容,老院长急忙叉开了话题,口中说道:「哦,对了,你
快去看看柳箐吧,这小妮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从打山上下来就没精打采的,再
没见她笑过。而于家那姐妹俩也没有再来过,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儿?我问过
小箐儿,可是她就一个劲儿的哭,什么都不说」
这是一个简朴的房间,左右两旁各摆放着两张上下铺的单人床,房间中间有
几张桌子拼在了一起,而旁边整齐的摆放着八把木椅。从房间的摆设上一下子就
可以看出,这肯定是一间宿舍,而且里面住的应该全部都是女生。因为在屋里那
条从南到北拴床头的长绳上,挂满了五颜六色的胸罩和小小的内裤,就好像轮船
上悬挂的万国旗帜。
「笃,笃,笃」一阵敲门声轻轻地响起。
「你们不是去看电影了吗,怎么又回来了?」说着,房间里唯一的女生从靠
近门口的小床上站起身来,轻轻的把门打开了。
「翰哥?!」看到门外站着的青年,她先是一楞,接着那苍白的脸上挂满了
无比的哀怨,然后一头钻进了他的怀中,开始放声大哭。
「翰哥呜你可回来了。呜」
望着怀中痛哭的人儿,刚刚下山的刘不由得心疼异常。不知道是什么缘故,
才短短的一年不见,自己的小箐儿竟然变得如此的憔悴,从前那检憨的圆脸,而
今异样的消瘦,使得她原就大大的眼睛,显得更加的突兀,再陪上苍白的面色,
无助的眼神,不禁使人从心里迸发出满腔的爱怜。他轻柔的抚慰道:「别哭了,
小箐儿,翰哥回来了,我在山上可想你们了!你怎么这么瘦啊?是受了什么委屈
吗?」
「翰哥,对不起,呜纤纤」痛哭中的柳箐说到着里,一口气没有缓上来,柔
弱的身子慢慢地向下划落。
看到怀里已经昏迷柳箐,就要倒落在地,刘翰一把监护她抱住,迈步走到了
她的小床边上,轻轻的把她放在了上面。而他则侧坐在床沿,先是轻轻地撬开了
她的小嘴,仔细看了一眼,接着就抓过她的一只小手,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伸出
三指,轻轻地按在了她的手腕上,为其切脉诊疗。
过了好一会儿,闭目凝神的刘翰口中喃喃的说道:「心悸不安,形寒肢冷,
舌质淡白,脉像细沉啊!这是长时间的焦虑,再加上一时的激动所引起的心悸之
症啊!我不在这里一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然把小箐儿折磨成这个样子?」
刘翰自言自语地说完,就慢慢地站起身来,放在从门外自己的背囊中取出了
一个小小的不锈钢盒子,小心翼翼的将其打开,从里面整齐摆放的一排银针中,
轻轻地抽出几支,然后脱下柳箐的外衣,在她的手腕及胸腹部,扎了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的时间,只听得躺在床上的柳箐嘴里发出「啊」的一声轻叫,
缓缓地睁开眼睛,发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翰哥就在跟前,就要起身下地。
刘翰一把按只了将要坐起的柳箐,柔声地说到:「小箐儿,你先再躺一下子,
等我把针起出来,有什么话咱们慢慢地说。」说着就从柳箐的身上拔出了银针放
入盒中。
躺在床上的柳箐哽咽着说道:「呜翰哥,呜娆娆姐和纤纤,呜走了」
听到了柳箐哭诉,震惊中的刘翰全身不由得得一振,冲着她连声问道:「她
们俩去了哪里?走了几天了?干什么去了?」
看到满脸惊诧的刘翰焦急的样子,又听到他那一长串的问题,娇憨的柳箐不
只应该先回答哪个问题是好,停了一会儿,整理了一下自己纷乱的思绪,抽泣着
回答道:「从山上下来呜不到一个月她们俩就走了好像说是去外国留学。我问她
们去那里她们也不告诉我」
「不对呀,娆娆姐一直都有给我写信的啊?前几天还收到一封呢!」刘翰坐
在床边,一脸失落的样子,呐呐地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看到他失落的面孔,柳箐满脸歉疚的对着刘翰请声说道:「翰哥,对不起,
那些信是我发的娆娆姐怕耽误你治病,不让我告诉你,她写了很多的信,走的时
候都留给了我,叫我半个月发一封的,所以」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娆娆姐,难道说你真的不要阿翰了么?」遭受了
如此沉重打击地刘翰,就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全身瘫软的靠在了柳箐的床边,
口中喃喃地说道。
「啊!翰哥,」一旁虚弱的柳箐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颤抖着声
音轻叫了一声身边痛苦的人儿,急声说道:「娆娆姐要走的前一天晚上来找我,
给你留下了一封信,说你在下山的时候要我拿给你看!」说着就挣扎着爬起身来,
从床头的柜子里取出一个从未开启的信封,递给了一旁满脸企盼的刘罕翰。
急切的刘翰一把抢过柳箐递过来的信封,一下子撕开了封口,飞快地抽出里
面的信纸,用颤动的双手将信纸展开,十指捧着重若千钧的书信,仔细的观看。
只见上面是于娆娆用她那娟绣的字体,情深义切的写道:
最最亲爱的阿翰:
你好,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和纤纤已经身处遥远的异国他乡,开始了
我们的留学生活。你不要担心,我们两个人的离去并不是要和你分手,在我们的
心里还是会永远深深的爱着你的,等着我们!!!
我们几个人在五大连池的事情被家里知道后,遭到了他们激烈的反对。我的
父母亲对于我们的决定很是不能谅解,于是就为我和纤纤办理了留学的手续,让
我们离开这里。一开始我和纤纤坚决反对离开你和小箐儿的,可是看着生养我们
的父母声泪俱下的哀求,和一些其他的原因,我和纤纤只能被迫妥协,远走异乡。
不过请你一定要相信,我们姐妹对你的心意永远不回改变。而我们也相信,你的
心里也永远不会忘记我和纤纤的!
分别这些年天来,咱们相处一幕幕画面,总是在我的脑海中清晰的闪现。一
路上你无微不至的照顾;迷路时你镇定自若的从容;中毒后我们无忧无虑的轻狂;
你病发昏迷时我们痛彻心肺哀伤;还有你为了我们姐妹的感受甘愿放弃治疗的深
情。我想这所有点点滴滴,都会是我们姐妹永恒的话题,和在遥远的异国好好生
活的动力
之所以没有告诉你我们的出走,除了是怕耽误你的治疗以外,还是因为就算
你回来也与事无补,改变不了我父母的决定,也许还会把事情越弄越糟的。所以
我们不在的日子里,希望你不要以我们为念,努力的学习,
能够作出一番让世人刮目相看的成就,到了那个时候就算所有的人反对我们
在一起,我们相信你也一定会有办法解决的。而且我也会给你一个永远也想不到
的惊喜
还有,就是你的身体是最让人放心不下的了,我们不在你身边的日子里,如
果有好的女孩子,如果她能接受我们存在的话,你就全心全意的接纳她们吧。只
要在你的心中能为我们姐妹留下一块小小的位置,我们就会心满意足的了。记住,
一定要答应娆娆姐,不要辜负任何一个真心喜欢你的女孩,如果那样的话,就会
在你那善良的心里留下挥之不去的阴影,而我相信以后的日子里我们永远都回留
有遗憾的
不要到处的寻找我们,我和纤纤的心是永远和你连在一起的。只要好好的学
习,作出一番事业来,等到你能够解决我们之间的一切困难时,我们就回出现在
你的身边!因为,我们爱你,永远的爱你——
强忍着夺眶而出泪水,刘翰看罢于娆娆那饱含着深切爱意和殷切企盼的书信,
深深感受到了心上人儿的哀怨与无奈。也知道了那段时间她们为了自己遭受了多
大的非议与压力,而自己却茫然不知。同时,他的心也被震撼了,原来并不是她
们心里不爱自己,而如此平凡的自己也确实配不上拥有她们几个如此优秀的人儿。
为了报答她们那如海的深情,刘翰翰心中汹涌澎湃,暗暗的下定决心:「就算是
为了她们几个,我也要好好的努力,以后无论作什么事情,都要作最好的,只作
第一,不作第二!」
仲夏的清晨,火热的太阳慢慢地爬上了那崭新的教学大楼,金色的阳光投射
在那一排挺拔葱郁的白杨树上。
学校的主建筑是一幢四层的教学大楼,楼前楼后各有一个操场。楼前的操场
是同学们做间操的地方,而楼后的操场除了环形跑道的中部站立着一副篮球架外,
别无其它设施。
楼前的操场上,刚刚升入高中的新同学都穿着崭新的衣服,仿佛是年迈的刘
姥姥,进了新奇的大观圆,这儿转转,那儿看看,好象这新学校是一块巨大的磁
石,把他们都牢牢吸引住了。一些原来认识的小伙伴们,相互亲切地呼唤着,三、
五成群的有说有笑,感染了整个校园充满了欢乐的气氛。
教学楼里的高二五班,一个假期未见的同学们,也是三、五成群地相互交流
着,好像要把这一个多月没有说的话都找补回来。
讲台旁边几个女生在轻轻地细声低语着,仿佛有着诉说不尽的知心话儿。只
见一个面目摆晰,鼻架眼镜的女生神秘的说道:「你们听说了吗,咱们班好像来
了一个新生,这家伙是谁啊,连我们九中都能转学进来,他家里一定很有背景的!」
另一个女生接过她的话题说道:「才不是呢,听说他是和我们一起靠进九中
的,你们可能不知道,那家伙简直就是个怪物」说到这里她话音一顿,望着身边
一位身材高挑、眉目如画的女生愈言又止。
「快说嘛!我们知道你老爸是咱们学校的教导主任,你也算是消息灵通人士
了,别吞吞吐吐的了,赶快说吧!」一旁的其他同学看到她愈言又止的样子,焦
急的催促道。
「那家伙去年也不知得了什么怪病,休了一年的学。开学前来到了学校要求
复课,校长害怕他跟不上咱们的进度,打算让他去高一重读。可是他却不打算留
级,校长只好叫他的秘书取来一份卷子,好了解一下他的成度,你们猜怎么着?」
说着就望着身边的诸女。
「怎么着?」知道这位同学好卖关子,而自己又确实想知道事情的经过,所
以配合着她问道。
见大家都好奇的看着自己,她满意的接下去道:「结果校长的笨蛋秘书竟然
拿了一套高二的期末试卷给他,而那个怪物作完试卷交上来后,所有阅卷的老师
都傻了眼,因为除了作文,其他的个科就没有错的,全都是满分」
「哇!那他怎么不直接去上高三呢?」众女听到了如此奇怪的事情,惊诧地
尖声问道。
「要不然我怎么说他是个怪物呢!本来校长也是要他直接上高三的,可是他
不知道为了什么死活都不肯。只是说自己的身体不好,上学后不一定能按时出勤,
但保证不落下功课,所以希望校长能给开个绿灯,不要强令他每天都能按时的到
学校。可是据我老爸说呀,那家伙的面色好的不得了,就算跑个马拉松,恐怕都
没问题!可是人家的功课那么好,再见里自学一年比咱们在学校两年学得都好,
咱们校长当然是答应他了,于是就把他分到咱们班了。」
听了她地小道消息,半信半疑的同学们都默不作声,大概都在猜想着这位怪
物同学应该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儿。这时候,一带清朗的声音插话道:「这下子我
们的校花恐怕这个全学年第一的保座,是再也保不住了!」
听到了这突如其来的话声,几个女同学连忙转过身来,看见一个胖胖的男生
坐再第一排的桌子上面,虽然是一脸的担忧,可是他那双小小的眼睛中却透露出
一丝丝的戏谑,而他那堪比大象还要粗壮的双腿,还在惬意的来回晃动。
「死钾肥,真无聊,竟然偷听我们女孩子谈话,也不嫌害羞!」那个戴着眼
镜的女生娇声训斥道。
听到了她的喝斥,那胖胖的圆脸上立刻露出一付无辜的样子,为自己辩解道:
「这么大的事儿可不光是你们女生的事情,如果咱们雅丹的第一不保,那可是关
呼于全校男生的首要大事」
「你别一口一个不保不保的,究竟谁能拿第一还得期末考试再说!」一个清
丽的声音自信的说道。只见那个高挑的美女打断可胖子地喋喋不休,接着孤傲地
道:「都别瞎想了,快上课了,我想一会儿大家就知道他是何方神圣了。」
这时,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刚刚还是一片喧闹的校园立时恢复了一派宁静,
只有老师那急促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回荡
教室的门,被一下子推开了,一个中年女教师快步走了进来。可能是见到久
违了的同学们有些太过兴奋,还没有等到喊「起立」的时候,她就首先激声地说
道:「同学们好啊!」
「老师好!」听到了她的问候,教室里的同学们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脸上带
着天真无邪的笑容,异口同声的高声回答道。
「好,好,好!嗯回答得很整齐吗,同学们不愧都是优秀的小学毕业生嘛!」
她幽默的言语立刻引逗得大家一阵欢笑。
「新的学年开始了,同学们也从高一的新生升到了高二。哈哈,一年的时间,
你们这一群菜鸟也快变成老鸟了嘛!好了,不说笑了,现在我为大家介绍一位新
同学啊,不对,应该说是介绍大家认识一位咱们从未见面的老同学!刘翰同学,
进来吧!」
她的话音刚落,从教室那敞开的大门外,一个高大的身形走了进来。而同学
们的头都「唰」地一声转了过去,仔细地打量着这位大伙儿心目中传奇似的人物。
灰白色的牛仔裤,显得结实的双腿更加的修长;宽大的T恤,掩盖不住强健
的体魄;英俊的脸上虽然挂满了开心的笑容,可睿智的双眼却透露出浓浓的犹豫
「哇!他好高呀!」「他长得真帅!」「这么壮也不像有病的样子呀?」看
到俊朗的刘翰并不是大家想象中的矮小瘦弱的样子,教室里的同学们就像炸了窝
的马蜂,『嗡嗡』地对着刘翰开始品头论足。
「啊,同学们,这位就是刘翰同学。」老师郑重的语调打断了同学们纷纷议
论:「你们可能听说了,他因为健康的原因去年休学了一年,不过他的成绩可是
非常优秀的!现在他被分配到了咱们班,以后希望大家能对他多多的照顾!」说
着老师抬起头来扫视了一下座位上的同学们,然后冲着坐在后排的高挑美女说道:
「王雅丹,刘翰同学以后就坐在你的旁边罢,希望以后你们能共同的进步!」
看了一眼貌美如花的王雅丹,刘翰没有过多的表情,向着她身边空坐走了过
去,端端正正地坐了下来,从书包中掏出一本书,慢慢地翻看起来,开始了自己
这第一天的高中生活。
第八章与美同桌救治贵人
「铃」一阵急促的电铃声,把正沉浸与书中的刘翰叫醒。他合上了手中的日
文书籍,发现身旁的人儿早已不见了,而自己的周围则围着好几个同学,都在好
奇地打量着自己
「你好,我叫贾立威,是你的前桌,你可以叫我胖子,也可以钾(贾)肥,
交个朋友吧!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知声,如果兄弟能办的一定全力以赴的!」一
个清朗的声音自我介绍道,只见坐在面的那个吨位巨大、体态肥硕的男同学,冲
着自己伸出了肉乎乎的胖手,带着满脸热切的笑容,把那原本就不大的眼睛挤得
成了一条细缝,就像俄罗斯的套娃,显得特别的喜庆。
初来乍到的刘翰看到自己前桌如此的热情,立时对这位胖子老兄满怀好感,
连忙回应着他:「你好,我叫刘翰,既然如此咱们就是朋友了,以后还请多多关
照!」说着就伸出自己的大手,和胖子的肥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看到他如此的畅快,贾立威那圆圆的胖脸上挂着真诚的笑容说道:「那是当
然了,咱们是朋友吗!唉不过吗」说着就换上一脸痛惜的表情,不住地摇着他那
颗圆滚滚的脑袋。
看着他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样子,四周的同学们齐声笑斥道:「死钾肥,
怎么了?快说!你该不回是想敲诈人家点儿什么吧?」
听到了同学们的催促,胖子露出满脸的委屈,挠了挠他自己的脑袋,说道:
「咱贾肥是这样的人吗!我的意思是说啊,咱们大家都以为他是因病休学的,本
该是四肢无力,面黄肌瘦的,谁知他竟然这么的高大健壮,把我们大家都吓了一
跳」接着他那张胖脸上又换回了那付沉痛的表情,摇头叹息道:「唉看来我这九
中第一美男子的位置,是再也保不住了!」
「呃」「呕」他自恋的话音刚落,四周马上就响起了同学们一片作呕之声
「啊!我亲爱的女同学们,可千万不要说你们如此激烈的孕吐,全都是因为
我贾某人,而要我负责呦!哈哈哈哈」
「死胖子,让你再占便宜,打死你个坏东西!」在众女生的讨伐声中,五、
六只粉拳挥到了他的头上。
在一阵阵诙谐的嘻闹中,第一天复课的刘翰,也很快的容入到了同学们的友
谊当中。
M市中医院,是离市中心不远的一幢五层高的楼房,整个的大楼内人来人往,
走廊上的医生、护士、家属们,不停有人来回地走动,显得非常的忙碌。耳边,
还不时传来病患们阵阵的呻吟声
医院五楼,一张宽敞整洁的办公室内,在办公桌前一张宽大的沙发上,端坐
着几个神色凝重的年轻人,都穿着白色的长袍,一看就知道他们是这里的医生。
这几个年轻的医生,一个个脸上带着惶急的表情,不时的与桌子后面,那仰
卧在转椅上一个年过半百的老者,不住的低语。瞧他们如此沉重的样子,一定是
遇到了什么重大的难题。
「笃。笃,笃」几声轻轻地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讨论,转椅上的老者用低沉
的声音不悦地应道:「谁呀?进来!」
在开学的第二天,刚刚复课的刘翰就找理由请了一天的事假。反正有校长的
特许,再加上刘翰那优异的成绩,老师没有半分的忧郁,立即就应允了他的请求。
于是一大早他就乘坐线车来到了M市中医院,缓步登上五楼,走到了院长室的门
前,轻轻地敲了敲,随着一声低沉的回答,他就拉开门走了进去。
他一进门,就看见门口的沙发上,正襟端坐着四位身披白袍的医生。看到他
的到来,完全视而不见,依旧在低声地在争论着什么。而办公桌后面的老者,正
用不悦的眼光审视着他。
看到如此情景,刘翰连忙向着面带薄怒的老者微微一笑,礼貌地问道:「您
好,请问您是李院长吗?」
见他这么彬彬有礼,老者面色一整,说道:「我就是啊!不过对不起呀小伙
子,我们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讨论,请你能不能等一下子?」
「啊,对不起!打扰你们的工作了,真是不好意思,那我就在门口等一会儿
罢。」知道自己打断了人家的讨论,刘翰满怀歉意地说完,就退出了院工长办公
室,轻轻地带上了门,静静地站在了门外。
经过一段漫长的等待,办公室的门终于缓缓地打开了,那几位坐在沙发的医
生从里面鱼贯而出。看来刚才他们讨论的事情一定还没有个结果,因为几个人一
边向外走,一边嘴里还在激烈地争论着。
看到他们出来,刘翰赶连忙门而入,冲着正在上下打量自己的老者说道:
「您好,我叫刘翰,刚刚从老爷岭上下来,济世庵的无尘师太是我的师父」
「哈哈哈哈我就是李明辉,这么说你就是我的小师弟喽?!啊呀,不知是师
弟到来,还让你在门外等了这么长的时间,怠慢,怠慢。」听到刘翰说到了老爷
岭济世庵,桌子后面的李院长『噌』地一下站起身来,几步就跨到了他的身前,
伸出自己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刘翰的双肩,大笑道:「师弟,师兄我已经多年没
有回山了,不知师叔她老人家的身体可好哇?」
「哈哈,师父他老人家的身体没的说,现在拎个百十来斤的东西,依然能够
健步如飞,好的不得了!我看呐,她再活个四、五十年,是一点儿问题也没有的!
对了师兄,师父让我代她向您问好呢!」想起自己师父健康的身体,刘翰笑着说
道。
「不敢当,不敢当呦,难为她老人家心里面记挂着我这个不肖的徒侄,唉有
时间我一定要回山去看看她!啊,光顾了高兴了,都忘记让你喝水了。你快点儿
坐下,我给你倒杯水!」说着就把刘翰按坐到了沙发上,自己从旁边的饮水机里
给他倒了一杯水,递了过来。嘴里说道:「真的羡慕她老人家,都七十多岁的人
了,身体还是那么的硬朗。可惜我的根骨不行,不能学习本门那博大精深的武功
对了,小师弟你来这里找我一定是有事儿吧?什么事情尽管说好了,只要能做到
的,师兄我定会全力以赴!」
看到师兄豪爽的样子,坐在沙发上的刘翰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于是他冲着
师兄腼腆地笑了一下,说道:「既然师兄提起,小弟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我这次
找您,还真的是有事相求。在山中我虽然学了些医术,怎奈那都是书本上的死东
西,如果方便的话,我想有时间就到您这儿来,在您的医院里多接触一些病例,
好好的实践一下,您看」
「哦,是这样啊!哈哈,小师弟你能来这儿,我这个当师兄的当然是求之不
得了!这样吧,我每月给你四千元的薪水,你就在我这儿干吧,也算是帮师兄一
把了。怎么样?」听刘翰说道,他要到自己这里来,李明辉的心里简直就乐开了
花,因为师出同门的他知道,在老爷岭济世庵里,只要随便的拽出一个人,都比
那些医科大学的毕业生强得多了!就算是当初同期师兄弟中最差的自己,如今也
是一方的名医了。
「不是的,师兄。」见师兄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刘翰连忙解释道:「我现在
还在读高中呢,哪儿有行医的资格呀!我是说以后在我不上课的时候,来您这里
学习学习,您就不用给我工资了!」
「那怎么行呢!这样吧,只要你每天来个十天八天的,我就给你开两千块钱
吧!哈哈,小师弟,就不要和师兄客气了嘛,你不想让人家说我压榨劳工吧?」
李院长笑着决定了刘翰的待遇,突然他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为难的事儿,叹息着说
道:「唉师弟你来的正好,正好现在有一件棘手事情,你来的时候我和几个主治
医生正在讨论呢,也没有想出解决问题的办法,哈哈,竟然还把你赶了出去」
「是什么事情竟然能难的住师兄啊?说出来让小弟也看看眼界。」看着师胸
疲惫不堪地揉自己的太阳穴,刘翰忍不住问道。
「你来看看这位病人,前些天他伤了一只眼睛,在其他医院做的手术。可昨
天突感不适,送到了咱们医院。省委立刻就来了电话,说要医院不惜一切代价的
全力医治。刚才我和几个主治医师商量了半天,也没有那出一个稳妥的治疗方案,
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说着将手中的一叠医案伸手递给了刘翰。
刘翰赶紧放下手里端着的纸杯,伸出双手接过李院长递过来的医案,仔细的
研读了一下,静静的沉思了一会儿,谨慎的分析道:「眼部多处出血,创口多处
污浊水肿,视力骤降,眼痛头痛,眼睑肿胀,结膜前方积脓,其实这后面的病症
都不是什么顽症,很好治疗的,一般常见的口服和外敷的药都是可以见效的,只
是这多处的出血么」
「对呀,我也正是为这眼部多处出血之事犯愁呢!」李明辉听了他的分析,
一直在不住的点头,看来也是同意他的观点,最后忍不住插话道。
「师兄,你看这样行不?」一旁的刘翰慎重的说出了自己的疗法:「先用银
针中的泻法,取睛明、丝竹空、阳白、太阳、攒竹、风池、合谷等穴道,我再用
两极神功中的冰寒真气,将患者多处出血的毛细血管封住,以达止血之效」
「什么,两极神功?你竟然学会了本门百年来无人能够练成的两极神功!」
李院长还没等刘翰说完,就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脸上兴奋的神情就好像一
带刚刚得到玩具的孩子,口中不停地说道:「太好了,太好了!想不到我李明辉
在这有生之年还能看到这传说中的神功!对了,我们四管齐下,有了这两极神功,
还怕这小小的病症吗?哈哈,我们一定会成功的!」(因本人不善医术,其中多
有不周之处,望请读者多加见谅!)
「我的好师弟,多亏得今天你来找我,哈哈,可帮了师兄的大忙了。走,咱
们这就去手术!」李院长嘴里一面说着,手里一面紧紧地抓着坐在沙发上的刘翰,
就好像他一松手,师弟就会逃跑了一样。然后他猛地一下踢开了办公室的门,冲
着走廊喊道:「张医生,你赶紧通知下去,立刻准备手术室,一会儿我们要给四
楼的患者手术!」
刘翰看到自己师兄激动的样子,连忙将他半探出门外的身子拉了回来,并把
门轻轻的合上,上嘴里小声说道:「师兄,你先别着急嘛,这手术的事儿,咱们
还得再商量商量」
看着他满脸忧郁的样子,李明辉失望的急声问道:「还商量什么呀,师弟?!
你该不是反悔了吧?」
见到师兄一脸的失落,刘翰赶紧解释道:「怎么可能呢,师兄!我的意思是
说,我会两极神功的事情最好是不要让别人知道!」
「你会两极神功是好事儿啊,为什么还怕其他人知道呢?」一旁的李院长不
解地问道。
「师兄,你知道两极神功太过的惊骇世俗,而且我还是刚刚学会不久,远远
没有大成。现在如果每全力运功一次的话,至少要养息半月以上。所以临下山前
师父特意告诫我,叫我尽量不要让外人知道此事,以免若出不必要的麻烦。」在
师兄的追问下,刘翰只好向他讲明了其中的原由。
听了他的话,李明辉终于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他地头沉思了一下,说道:
「这好办,一会儿在手术室里边需要你动手的时候,我会把他们全部都打发出去
的。至于患者那儿吗这样吧,我们去和他商量一下子。」说着就拉着刘翰出了院
长室。
四楼,走廊的尽头,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荷枪实弹地站在一间病房外面,
警惕的注视着四周,关注着走廊上其他人的一举一动,大有随时准备掏枪射击的
架势。
看到了缓步出现在走廊上的李院长,全都轻轻地点了点头,报以亲切的微笑;
可是当他们发现了跟在他身后的刘翰时,又全皱起了眉头,手里都下意识的一动,
只听见「唰」的一声,十几支黑洞洞的枪口,同时对准了眼前高大的青年。
「啊,都别紧张,这位是我的师弟,是我请他一起来会诊一下曹老的病情,
你们看看能不能」一旁的李明辉见士兵们的枪口全部都对准了自己的小师弟,连
忙冲着一位带头的少校解释道。
那带队的少校听了他的话,先是冲着李院长敬了个军礼,礼貌的说道:「对
不起,李院长,请您先稍等一下,我进去通报首长一声。」说着就转身进了病房,
而那队士兵依然是一动不动,手中的枪口还瞄准着走廊上的刘翰。
看着眼前着十几支乌黑发亮的枪口,刘翰紧紧皱起了眉头,转过头向身边的
李明辉轻轻地问道:「师兄,这是怎么回事儿?」
「啊,都怪师兄,我光顾了高兴,忘了曹老这儿警卫是很严密的!你现在什
么都不要问,还有啊,今天的事情对谁都不许说!」一旁的李院长神色凝重地吩
咐着年少的刘翰。
不一会儿,只见那位少校从病房内急步地走出,冲着两个人又敬了一个军礼,
恭恭敬敬的说道:「首长有请二位大夫!」听了他的话,旁边的士兵们紧张的面
色全都松弛下来,手中的枪又全部挂在了肩头。
得到了允许的刘翰二人缓缓地推门而入,进入了房间。只见病房的正中间,
是一张宽大的双人大床;床的外侧,摆着一排真皮制做的沙发;而病房的内侧,
有一张实木雕花的书桌。上面,还放着一台开启着的液晶电脑。
那张宽大的病床上,一个身材魁梧,身着戎装,年愈六旬的老人躺在上面。
虽然他微闭着双目,但仍然能从两道浓黑的剑眉中感受到她那无比的威严。
看到威严老者的面目如此的熟悉,刚进门的刘翰略一思索,不由得一惊,暗
自叫道:「原来竟然是他老人家!怪不得警戒得如此严密。」一股崇敬之意立时
由心而生。
「啊,李院长,您来了!」电脑后面那身材匀称,面露英气,十七八岁的年
轻少女,看到两人进入,连忙站起身来,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刘翰,惊讶地说道:
「呀!您这位师弟可真年轻,我还以为他是个老头子呢!」
「影儿,不得无理!」床上的老人用他那浓重的胶东口音轻斥道:「医圣门
下,又岂能以年岁而论!」
还有些拘谨的刘翰听得老人谈及师门,不由得心中先是一惊,但随即也就释
然了。以老人在当今中国的地位,又有什么事儿是他不知道的呢!口中却谦虚的
说道:「小子年轻识浅,确实是有辱师门,还望长者不要见怪才是。」
「年轻人能够如此的谦虚,甚好,甚好,将来也定非池中之物哇!」听到了
刘翰如此自谦的话语,引得躺在床上的老者不住的夸奖。接着,他又对一旁含笑
不语的刘院长说道:「小李,我的治疗方案定下了吗?」
见他问起,刘院长谦恭地说道:「啊,我和师弟来看望您老,正是向您报告
一下我们拟定的医疗方案,看您老有什么意见,是这样的」
于是沉稳的李院长将手术时需要刘翰用失传已久的两极神功止血,以及他的
怕别人知道的顾及,原原本本地向躺在床上的老人解说了一遍。
当听他倶细无遗解释完毕之后,老人微微一笑,朗声说道:「你们医圣门医
武双绝,我是早就听说过的。可是,没想到这世上竟然真的有此骇人听闻的奇功,
看来我还真的是有些孤陋寡闻呐!既然刘翰小友有着诸多的忌讳,老朽定当为你
保密。影儿,你记住,今天的事情连你的父母都不要告诉!」
听到了老人落地有声的保证,满面欢喜的刘翰对他说道:「多谢您老保密,
那我就放手施为了。要是手术顺利的话,我想用不了一个星期,您老眼睛就可以
正常视物了!」说完他就和李院长告辞而归。
在回来时的走廊上,仿佛刚从梦中惊醒的刘翰忍不住冲着李明辉埋怨道:
「师兄,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一声?我一认出是他,差点儿吓得尖叫出来!」
听到了他的埋怨,一旁的李院长笑着说道:「呵呵,这可是军事机密,能随
便乱说的吗?我今天是特意让你认识一下曹将军的,这对于你将来的前途会有莫
大的好处,你还不好好的谢谢我?」
「师兄对小弟的一片苦心,又岂是个谢字能表达的了的!以后您若有用得着
小弟的地方,尽管开口,小弟一定全力以赴,绝不推辞!」刘翰终于明白了师兄
的深意,动情地说道。
两个人回到院长办公室的时候,只见刚才出去几个大夫有全部都回到了这里,
作为院长的李明辉连忙为他们逐个地做了介绍,而说到刘翰之时,只是说他是新
来实习的大学生,请他们多多照顾而已。介绍完毕众人就四散开来,开始准备这
次非同以往的手术。
一间灯火通明,戒备森严的手术室内,几个护士有续的忙碌着,准备着手术
用的各种器械。而那威武的老者,正静静地躺在手术台上一动不动,显然已经进
入了昏迷状态。随着李明辉将所有的大夫和护士一一支出,若大的手术室中,就
剩下了手术台上的患者和旁边的三个人。
不应该是只有刘翰师兄弟二人的吗,怎么多出来一个人呢?原来这多出来的
人就是老者的孙女,也就是病房中的少女,曹立影。出于对两极神功的好奇,在
老人全身麻醉以后,她吵着非要进来观看不可,要不然就不替刘翰保守机密。由
于没有了老人的压制,束手无策的刘李二人只能向其妥协,让她进来观看这难得
一见的医治过程。
头戴口罩的刘李二人,先是在毫无意识的老人头上插了七、八个银针,然后
由李院长轻轻地分开了他的眼皮,只见他那受伤的眼球上,不断有丝丝的脓血渗
出。而站在一旁的刘翰,从身旁众多的手术器械中,挑出一根细长的银针,先是
仔细观察了一下老者的伤处,然后就静静的站在那里,凝神静气,开始催动那百
年难得一见的两极神功中的冰寒真气。
不一会儿,只见那细长的银针周围,慢慢地泛起了薄薄的一层薄霜,然后他
就用那挂满白霜的针尖儿,对准了眼球的伤处,轻轻地点在那里。过了几分钟,
随着他缓缓地挪开了银针,只见那针尖儿点过的地方,原来丝丝渗血的细微伤口,
如今已经完全止住,在这短短的一会儿工夫,竟然神奇的愈合了!!!于是刘翰
的手又是一伸,轻轻地将针尖儿点在了另一处伤口
站在他身边的曹立影,一开始看到银针上泛起的霜花,不由得一楞,大大地
张着自己的小嘴,完全忘记了合上;再看到针尖儿前慢慢止住的出血点,那紧盯
着刘翰的双眼,充满了无比的崇拜,就好像看着一位凯旋归来的英雄,目光中带
着无限的敬意;当见到爷爷眼中的最后一个出血点就要消失的时候,那满含英气
的俏脸上,挂满了欣慰的笑容,就好像是丢失多时的珍宝,突然又出现在了自己
的面前。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默运神功的刘翰不知点过了多少伤口,随着脓血的
渐渐减少,号称从来都不流汗的他,现在已经是气喘嘘嘘,满头大汗了,那强健
的双腿,此时也在微微的颤抖。当最后一个出血点消失时,运功过度的刘翰脚下
一个踉跄,瘫软着向地上坐去
当看到身边的刘翰累得就要瘫倒在地时,曹立影一带健步冲了上去,一把扶
住了马上就要跌倒的他。而刘翰高大的身体几乎整个地爬在了她的身上,压得她
银牙紧咬,却又不能松手。于是她用尽了全身的气力,把他搀坐到了旁边的椅子
上,怜惜的看着那满是汗水的俊脸,口中不停的谢道:「为了我爷爷,看把你累
的,我该怎么感谢你呢,有什么事要我做的吗?」
疲惫地刘翰坐在那里休息了好长一段时间,英俊的脸上有恢复了以往的慵懒,
口中轻轻的笑道:「我还真的有件大事儿需要人家帮忙不可,你看你能不能」
「能不能怎么着,只要我能够办得到的,一定会帮你办的!」他身边的曹立
影焦急的问道。
「你看你能不能帮我到九中的高二五班去和老师说一声,就说刘翰又生病了,
看来得请个四、五天的假了!」
「啊,你也是九中的,这么说你咱们还是同学呢!不对呀,我怎么没有见过
你呢?」
听了她的话,一旁的刘翰只到了她也是九中的学生,不由得心里暗自苦笑道:
「坏了,这下子麻烦大了!」
第九章医术猛进伴美同行
一间宽敞明亮的教室里,一位年轻的男老师站在讲台上,面冲台下,手指着
黑板,不断为台下的学生门讲耐心地解着。而座位上的同学们有时听得全神贯注;
有时低头认真的做着笔记;有时又和左右的同学交头接耳,进行着热烈的讨论;
有时
而坐在后排的那个身材高挑,桃腮短发的美丽女生,则不时的用她那清澈的
大眼睛,狠狠地瞪着身边的人儿,就好像和他有着什么不共待天的深仇大恨。
「这家伙,来上了一天的课竟然请了四、五天的假,看他脸上红润的样子,
哪像是有病的模样,他究竟把学校当成什么了?既然回到了学校那你就好好的听
老师讲课呗,可这个死人就只顾低着头看着他手里的那本破书,我敢肯定那绝对
不是我们用的课本,真是气死人了!哎哟,那是什么?他的耳朵里什么时候带上
的耳机!上课的时候听音乐,就算你的成绩好一点儿,也不能这么不尊重老师吧!
哼,等一会儿下课时我非替老师教训一下这个狂妄的家伙不可,让他在全班人的
面前出一个大丑!」清纯动人的王雅丹双眼盯着身旁的刘翰,恨恨的想到。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清脆的下课铃声响起,前面讲台上的老师几下就收拾好
了自己的教材,迈步走出了教室。而此时的王雅丹再也忍不住了,「噌」的一下
站起身来,一把拽下了刘翰插在耳孔的耳机
经过了几天的休息,前几天运功过度的刘翰不仅体力恢复了不少,而且感觉
到了由于上次的全力发功,自己的两极神功好像是又有了不小的进步。请假的这
几天他索性就住在了医院里面,在老师兄的引见下,把M市中医院里各科的所有
大夫都认识了一遍。可能是看到李院长对这个年轻人的重视,所有的大夫对他都
是青睐有加,不时的跟他讲起自己在工作中遇到过的疑难病例,这让饱读医书的
刘翰来说,真的是受益匪浅。而将军的孙女曹立影,也时常的赖在他的身边,问
这问那。这其间,他又和师兄一起看望过几次康复中的曹将军。几天的时间,他
的眼睛恢复的相当的迅速,已经完全能够自己读书看报了。看到高大英俊的刘翰,
老人家甚是欢喜,紧紧地拉着刘翰的手,问起了他的家事经历。知道曹将军乃非
常之人,刘翰对于自己的过往也丝毫不做隐瞒,把他自幼生活在孤儿院中,如何
遇到的怪果奇蛇,与三女结缘;后又如何病发上山,和上官姐妹阴阳融合,学得
两极神功等等,听得老人家是如醉如痴,啧啧称奇。最后,他拍着刘翰的肩膀鼓
励道:「小伙子,你能有如此的境遇,那是多大的造化呀!如今练得绝世神功,
更是天大的幸事,老头子希望你放开手脚,为国为民多多出力,以成就一番辉煌
事业。至于儿女私情,我劝你不要拘泥于世俗观念,尔乃非常之人,当行非常之
事!只要你有了非凡的成就,这所有的一切也就迎刃而解了。这样吧,你我就做
一对忘年之交吧,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来找我好了!」
后来他又问起了刘翰的学业,当听说他还在九中读高二年级时,笑着说道:
「哈哈,你也在九中上学啊,那你和影儿还是同学呢!她也在读高二,以后你可
要对她多加照顾喽!哦,对了,过几天我就要回京了,以后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
的,你就找影儿好了!」
听到了老将军说曹立影也在九中念书并希望自己照顾时,六翰的脊背不由一
凉,知道自己的麻烦终于来了。
这不,为了躲开曹立影不断的提问,烦不盛烦的刘翰今天连忙回到了学校消
假复课。由于在山上早就自学完了高中所有的课程,他只好拿出了一台随身听,
插上了耳机,对着一本厚书仔细的研读。
正当他得入神时,突然觉得双耳一颤,一个尖厉的声音响彻教室:「刘翰同
学,就算你的功课比我们好一些,也不能这么狂妄,连老师都不尊重了吧!」
原本喧闹的教室一下子安静下来,静悄悄的教室里,所有的同学都饶有兴趣
的看着俏脸通红,怒目圆睁,斗鸡似的王雅丹。
听到了她的训斥,不知所以的刘翰呆呆的看着满面怒容的美丽同桌,嘴里纳
纳地问道:「王雅丹同学,谁惹到你了吗?我做错了什么吗?怎么不尊重老师啦?」
「你上课时看课外书也就罢了,竟然还敢用随身听听音乐,真是气死人了!
你说这是对老师的尊重吗?」愤怒的王雅丹指着刘翰书桌上正在播放的随身听,
声色俱厉的指责道。
知道了自己同桌的误会,他笑着说道:「哈哈,让你们大家听一下,我听的
是音乐吗?」说着刘翰就一下子拔下了耳机的插头,一串串标准的日语发音随之
而出。
「啊,你这家伙,我们大家光是学课本上的东西都快忙死了,你竟然还有时
间学日语!?」听到随身听中发出的声音,前桌的贾立威崇拜地看着刘翰,嘴里
惊讶的叫道,然后他有侧过自己那肥硕身体,冲着粉脸发涩的王雅丹小声嘟囔道:
「我说班长,你到是弄清楚了再说呀!多亏我们大家了解你的为人,要不然还以
为你因为丢了第一,就打击迫害人家呢!」
听了钾肥那含沙射影的话语,一旁的刘翰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漂亮的同桌总
是对自己怀着淡淡的敌意,不由得的冲着前面的胖子感激的一笑,故意大声地说
道:「我回来复课的时候和咱们的校长有协议,只要我一直保持着全学年第一的
位置,在不影响其他同学的情况下,老师们就不会管我在做什么,而且嘛哈哈,
除了考试那几天以外,平时就是不来上课都行!」说着满含深意的看了一眼站在
自己身旁呆呆发楞王雅丹,就拉着贾立威走出了教室。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感受到同学们有些鄙视的目光,呆立一旁的王雅丹不
由得一阵气苦,慢慢地趴在了自己的桌子上,掩面轻泣。心中暗恨道:「该死的
刘翰,气死我了,有机会我一定要你在全校同学出丑!」
「贾立威同学,刚才多亏了你仗义执言,要不然我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
呢!」刘翰和胖子出了教室,漫步在校园中,两人轻轻地交谈着。
「你可别再贾立威同学,贾立威同学的叫,多麻烦呢!以后就叫我胖子吧,
再不就和其他人一样,叫我钾肥!而我呢,就叫你阿翰,省的显得这么的生分!
啊,对了阿翰,我看你现在身体挺好的呀,去年怎么会休学了呢!」
听到胖子问起自己休学的原因,和他并肩而行的刘翰连忙敷衍道:「啊,去
年要开学的时候,我突然莫名其妙的发起了高烧,走了多家医院都找不到病因,
最后只好去了外地,用中医治疗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才慢慢的恢复了一些。这不,
现在还不时的发病呢」
「那是在哪座深山大庙治的病啊?」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含糊其词。
刘翰和胖子急忙转过身来。只见不知什么时候,玩皮的曹立影悄悄地走到了
两个人的身后,看着满脸吃惊的二人,俏皮冲着刘翰眨了眨眼睛。
「啊,是你呀!今天怎么没有去照顾你爷爷?」刘翰忙冲着她使了个眼色,
叉开了她的话题问道。
「我爷爷现在好得已经差不多了,再说医院里有那么些护士呢,不比我强多
了吗!而且我也耽误了好几天,落下了这么多的课程,我又不象你」说到这里她
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冲着刘翰坏坏的一笑,威胁道:「哎呀,对了!有你刘大
才子这儿么好的老师在这儿,我怎么给忘了!从今以后我有不会的功课,就来问
你了!哈哈,怎么样,我看你还是赶快答应了罢,要不然吗嘿嘿」
「我算是怕了你了,好吧,好吧!大姐,我答应你还不行吗?」一脸无奈的
刘翰连声应道。
一旁默不作声的钾肥一听到有这么好康的事情,也忍不住连声说道:「我也
要,我也要」
无奈的刘翰满脸的苦笑,连声叹道,今天他出门的时辰不对,被两个土匪给
打劫了!引得身边二人又是一阵欢笑。
从此以后,幽默的胖子贾立威和开朗遭大小姐就成为了孤儿院里的常客,不
时的来这里询问刘翰功课。而一直在为于氏姐妹的离开而伤心难过的柳箐,也在
他们两个人的感染下,苍白的小脸上渐渐地露出了笑容,进而竟然和有一点儿刁
蛮的曹立影,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而每天忙忙碌碌的刘翰,还是在不时的
旷课,因为热心的李院长每当遇到疑难杂症,就会将他找去共同会诊,这样不仅
大大的增加了刘翰的临床经验,而且也让李明辉的医术,有了长足的进步。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那么匆忙,一转眼间国庆的七天长假就匆匆结束了,尽
情玩乐了一个星期的同学们又开始了紧张忙碌的学习生活。
第四节下课铃声一响,下午要去师兄那儿的刘翰,连自己桌子上的书本都顾
不上收拾,就站起身来,准备冲出教室,去找老师请假。
「刘翰同学,请你先别走,我有件事儿同你商量一下。」身旁的人儿轻轻地
叫住了他,温柔的说道。
「什么事儿?你就快点儿说罢,我还要去找老师去请假呢!」快要走到教室
门口的刘翰焦急地催促道。
看到他满是着急的样子,王雅丹漫条斯礼地说道:「你可能不知道,十月二
十日是咱们的校园艺术节了,我想找你商量一下咱班的节目单,下午学校就让报
上去,你看」
听到了她说的是这件事情,心急如焚的刘翰忍不住暗骂道:「什么校园艺术
节的节目单,关我屁事儿。你这不是瞎耽误工夫吗!」于是口中接道:「节目单
的事儿问我有什么用?班长你就定呗!你放心,到时候我一定出席就是了!」说
着他就匆匆忙忙地跑出了教室。可惜,忙着去请假的刘翰如果回头看一下的话,
就会发现王雅丹脸上那古怪的笑容。
「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望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王雅丹暗自得意道:
「让你再狂妄,这下儿你可死定了!哈哈,我非要你在全校的师生面前丢大脸不
可!」可是想到刚刚出去的他连正眼都没有瞧自己一下,心里面又没来由的涌出
阵阵的失落感
当风尘仆仆的刘翰赶到师兄的办公室时,已是天色过午了。只见疲惫不堪的
李院长平躺在他那张宽大的转椅上,微闭着双目,嘴里发出轻轻的鼾声。看到他
辛苦的样子,心疼的刘翰不忍打扰他的休息,缓缓的将门带上,悄悄地坐在了沙
发上,慢慢地打开了自己的书包从里面掏出一本书来,静静地翻看。
「笃,笃,笃」几声轻轻的敲门声惊醒了浅睡中的人儿。他猛地睁开眼睛,
失神地打量着四周,当看到沙发上的刘翰时,口中不住地埋怨道:「啊,师弟,
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叫我一声呢!喔,都下午两点二十了,应该是他来了!」
他看罢腕部的手表,连忙走过去把门打开,将外面的人让了进来。
一同站起的刘翰细细地打量着来人。只见门外进来的这位中年男子能有四十
一、二岁,中等的个头,清瘦的脸上架着一副厚实的眼镜,光亮的头顶上,紧紧
的贴着几根稀薄的黄发这人身上的一切,都给人一种干练的感觉,一看就知道他
应该是一位精英级的人物。
刘翰打量着来人,人家也在仔细的观察着他,当看到他英俊的脸上稚气未脱
时,脸上不禁露出一丝淡淡的失望之色。接着,他一言不发地冲着李院长微微一
笑,然后又对着六翰轻轻的点了一下头,就坐在了沙发上。
「真不好意思,刚才一不留神就睡着了,呵呵,让你在门外久等了!来,我
给你们介绍一下。师弟,这位是杨老师,和我是好朋友。一会儿你给他把一下脉,
他的嗓子不舒服。老杨,这位就是我和你说起过的师弟。」大概看出了杨老师脸
上的的失望之色,正在给他倒水的李院长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又带着满脸骄傲地
说道:「唉你别看我师弟年岁不大,只怕用不了两年,他的医术就会让我望尘莫
及了!」
「师兄,你太过奖了!对于医术小弟只是初窥门径罢了,怎么能和您相提并
论呢!」听到师兄对自己如此高的赞誉,刘翰嫩面一红,赶紧谦虚地回应道。接
着他又转过身,对同坐在一张沙发上,一直沉默不语杨老师说道:「杨老师,您
先把嘴张开,让我看一下。」
杨老师慢慢地张开了自己的嘴巴,一旁的刘翰连忙站起身来,接过师兄递过
来的手电筒,对着他的喉咙仔细观察。在手电筒强光的照射下,站在他身前的刘
翰将他的喉咙看了个清清楚楚。咽部,有些微微的发红;喉底,干燥光亮;舌质,
苔少红润。然后,他又把手里的手电筒撂在了师兄的办公桌上,抓起了杨老师的
手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伸出三指按在了他的腕部。
刘翰一边替杨老师把脉,嘴里一边问道:「杨老师这不是第一次发病了吧?
你能不能说一说身体有没有其他的症状。」
「我经常的头晕失眠,有时侯盗汗,腰酸!」杨老师声音嘶哑着,一字一句
地说道,好像每发一个音对他来说都是一番痛苦地折磨。
刘翰沉思了一会儿,就冲着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李院长说道:「师兄,杨老师
这是肾阴亏虚所引起的喉痹,只要每日服用知柏地黄丸,再含服一些草珊瑚含片
一类的东西,几日后就会缓解。但这只是治标,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如不标本
兼治,恐怕不出两月就会引起其它部位更大的反应。如若想要彻底的根治,需用
银针的补法,每日从合谷、内关、足三里、曲池、肾愈、尺泽、太溪等穴位选三、
四个,留针十到二十分钟,配以特殊手法的按摩治疗,一个星期,足以康复!」
听着刘翰一番精确的诊断,一旁的杨老师惊讶地长大了嘴巴,眼神也从原来
的怀疑逐渐变得热切。见他说完,忙转过头去满脸期待的望着李院长。
「哈哈,老杨,你看我说得对吧,师弟他的医术绝对没得说!」满脸笑容的
李明辉冲着杨老师夸奖完自己师弟,就转过身来对刘翰说道:「我也是这个治法!
可是现在有一个问题是老杨十天以后就要带队出国,而这几天他又要到省城演出,
所以根本就没有时间来院治疗。而这针灸与按摩整个医院能够熟练运用的,也就
是你我二人了,我这儿一大摊子的事情又实在走不开,你看师弟你能否和杨老师
他们一同出行啊?」
看到师兄那疲惫的脸上带着期待的目光,刘翰痛快地点头应允,就和杨老师
商议起了此行的细节。
一列西去的火车飞速地向前疾驰,路两旁的树木在不断地倒退,被列车带起
的强风吹的「唰唰」作响。远处,一排排成熟玉米和一块块待割稻田,给这北方
的大地披上了一件金黄色的衣衫。啊!好一副收获的美景。
出神的望着列车外美丽的秋色,刘翰不由得想起了留学国外的于氏姐妹和回
家探亲的两位师姐,心中涌出无限的感慨:「唉又是秋天了。一年了,娆娆、纤
纤,你们远在异乡,过得还好吗?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们去了什么地方,我真的好
想你们!两位师姐,你们现在见到家人了吗!和他们相处的还好吗?什么时候能
回到阿翰的身边呐」
突然,一阵女生地嬉闹打断了他对爱人的思念。他抬起头来,环顾着四周。
只见自己周围卧铺上的几个体态苗条,眉目如画女生在吱吱喳喳地笑闹着,既好
像似秋天就要飞走的燕子正在开会,又好像置身与装了几千只鸭子的鸭寮,吵得
人心烦意乱。看到她们如此地吵闹,刘翰从行李中取出了自己的随身听,想要抓
紧时间听一会儿日语的发音。
旁边的几个女生见这位和自己等人同行大男孩竟然对美艳动人的她们视而不
见,一双双迷人的眼睛都偷偷地打量着他那张英俊的面孔,还有人不时地在同伴
的耳边轻声嘀咕着什么。
在众女地推搡下,一带身材窈窕,穿着入时的人儿,迈步走了过来,在刘翰
的身旁缓缓坐下,嘴里轻轻地问道:「你好,我叫舒畅。请问你就是给杨老师治
病的大夫吗?」
正要戴上耳机的刘翰听到有人向自己问话,微微地点了点头,就开始仔细地
端详着来人。只见说话的女孩子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曲线分明地坐在了自己
的旁边。紫红色的宽摆衬衣扎在了裤子里面,那牛仔裤腰身把衣服下边束的很紧,
上面却缓缓松散着,显得那么的自在;特别是腰带正中的三颗闪闪发亮的铜扣,
配着淡淡的绿色更加显得和谐,那不大不小的尺寸,刚好把她的身材充分的展露
出来,显得那么秀美灵动。
她那白嫩的俏脸,好似剥了皮儿的鸭蛋;细细的弯眉,好似两片新生的柳叶;
如水的双眸,好似两汪清澈见底的深潭;挺直的秀鼻下,如丹的素口一张一合间
发出百灵般清沥的声音:「呀,我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年轻的大夫呐!你知道我
们的杨老师是谁吗?拜托你一定要治好他呀!要是没有他的话,那我们可就遭了」
「我还真的不知道他是谁。昨天赶着去学校请假,今天走得又太匆忙,而杨
老师的嗓子有又不能多说话,所以我也就没有问他。」刘翰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子,如实地回答道。
听了他的回答,那貌美如花的人儿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开始为他解释起杨老
师的重要:「啊,你竟然不知道那我告诉你吧。我们都是M市艺术学院舞蹈系的
学生,杨老师带领我们排演了一部名叫《北方之春》的民族舞剧,前些日子在北
京召开的全国文艺会演中还拿了金奖呢!这不,我们这几天就是去省城汇报演出
的。而且我们还接到邀请,过些天就要去欧洲巡演」说到了舞蹈,她那张细致的
俏脸上写满了自豪,从身边拿起一瓶矿泉水狠狠地喝了一大口后,沉痛地说道:
「就在这么关键的时候,他的嗓子居然不能说话了,你不知道同学们的心里面有
多着急啊!他这纯粹是为我们累的呀!几个月来他为了这部舞剧,白天指导我们
排练,晚上还要构思动作场景,这么没日没夜拼命工作,终于把自己的身体累垮
了。没有了他地指导,我们可怎么办」
「你们放心吧,出国前我一定会把他治好的!」看到了身边的舒畅提起杨老
师的病情竟然如此的激动,刘翰忍不住出声劝慰道。
其他人看到两个人相叙甚欢,也都围坐在了他们的旁边,前来凑趣儿说笑。
在众多年轻人的欢笑中,原本枯燥乏味的旅途,好像也变得不再那么的难熬了
第十章省城医美暧昧香艳
初秋的太阳,像一只刚刚出生的蜗牛,慢慢腾腾地爬到了楼顶,播撒出金色
的光华,照射在那石条铺就而成的大街上。街道的两侧是一幢幢充满异国情调的
古老建筑,俄式的、法式的、日式的人们惬意的漫步大街上,不时地进入各个名
牌服饰在此设立的专卖店,慢慢地欣赏,仔细地挑选。这儿,就是H省省会H市
最著名的步行街——中央大街。
在中央大街旁边一幢四层楼外的墙壁上,一副足有二十多米长的巨大牌匾上,
写着四个隶书的大字「中央书店」。整个楼里,则是一排排整齐的书架,一摞摞
崭新的图书。这里,简直就是书的世界,知识的海洋!
在二楼角落一条木椅上,一个高大的青年手里捧着一本厚书,正在无声的阅
读,从他那英俊的面孔上流露出无比认真的样子,就好像是生怕漏掉书中的每一
处标点,每一种符号。突然,一个急促的声音将沉醉于书中的人儿唤醒:「刘大
夫,你快回去看看吧,舒畅她突然肚子疼,已经连站起来都困难了」
刘翰跟随杨老师他们来到H市后,每天早晨起来就为他行针推拿。白天等舞
蹈系的学员们练功时,他就来到这离住处不远的中央商城,在这知识的海洋里疯
狂的汲取着营养。到了晚上,他也会跟着学员们去剧院,观看她们精彩的演出。
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在省城呆了六天。明天,他们就要回M市了。刘翰本打算
买几本实用的好书,带回去送给小箐儿。可是听到了温柔的舒畅突然的病倒,他
只好急忙赶回了剧院。
排练场更衣室内的一张长椅上,脸色惨白的舒畅,正双手紧紧地包着自己的
小腹,来回左右地翻滚着,嘴里不停的呻吟道:「哎呀疼死我了太痛了他啥什么
时候能来呀」
站着她身旁的十几个人女孩子,和她一样都是穿着轻薄的舞蹈练功服,露出
一条条修长的玉腿和纤细的藕臂,伸出手来拦扶着滚动地人儿,生怕她滑落到地
上。她们一个个眼含热泪,望着痛苦中的舒畅,不住地安慰道:「就来了,就来
了!已经派人去找了,中央书店离这儿不远,他一定在那儿的」
话音未落,更衣室的木门就「嘭」的一声,猛地被推开了。急匆匆赶回来的
刘翰顾不上说话,就一个健步冲到了正在痛苦翻滚的舒畅跟前,关心地问道:
「舒畅,你那里疼?」
双手紧捂着小腹部的舒畅,一见到刘翰的到来,痛苦的双眸中好看到了救命
的稻草,口中断断续续地哼道:「啊小腹还有脑袋好像要炸开哎哟」
还没有等到她地话说完,站在她身边的刘翰已经从自己的衣袋中小心翼翼的
掏出了那个不锈钢制成的小盒子,从里面飞快地取出两根细长的银针,轻轻地说
道:「你先忍一下,别动!等一会儿你就不疼了。」说着就把手里的针分别插进
了舒畅的头部和颈部。
随着营针地缓缓扎入,卧在长椅上的舒畅那原本聚拢在一起的俏脸,逐渐地
舒展开来,口中那断断续续的呻吟,此时也停止下来。她感激地瞅着身前的刘翰,
娇声叹道:「啊!真的不疼了,真的一点儿都不疼了!刘翰,你太神奇了!多亏
了有你在着儿,要不然还不得疼死我呀!谢谢,太谢谢你了!」
「你先别忙着道谢,」刘翰腼腆地笑了一下,朗声说道:「我现在只是用银
针暂时的替你止痛罢了,要想彻底的根治,我还要再把一下脉,看看你到底得的
是什么病。」
话虽如此,但旁边的诸女见到刘翰只是用区区的两根银针扎下去,就马上止
住了舒畅那剧烈的疼痛,全部都用崇拜的目光,打量着眼前这正在闭目凝神为舒
畅切脉的英俊青年,不光嘴里赞叹这其医术的神奇,心里也对他有了从新的认识。
过了一会儿,刘翰轻轻地睁开眼睛,把自己的手从舒畅的腕部挪开,又叫她
张开了嘴巴,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轻声说道:「舒畅,我现在是大夫,所谓医者
父母心,我要问你一些问题,可能涉及私秘之处,还请你的不要尴尬,如实的回
答。」
听到他说要问到自己的私秘之事,舒畅那还有些苍白的俏脸不由得一红,连
忙羞涩地闭上了眼睛,轻轻地点了点头。
「你这一段时间精神上是不是有些抑郁?」看到她已经答应,刘翰开始问道。
「是啊,有时候没来由的就是想大哭一场,好像这样就能让自己痛快一些。」
听了他的问题舒畅细声地答道。
「是不是有的时候突然又生气了,恨不能和别人大吵一架?」
「对啊,你怎么知道的?我有时候真的恨不得和谁狠狠的吵上一架,可是周
围都是自己的好姐妹,总不能冲着她们发脾气吧?唉所以只有忍着喽!」
「啊,这就对了,」听了她的回答刘翰缓缓地点了一下头,又随口问道:
「你的月经多长时间没有来了?」
「四、五个月没来了」脱口而出的回答让舒畅那张疲惫的俏脸立时羞得像一
块红布。
「你以前还有没有过这样的事情?」刘翰接着又问道。
「就着一次还不够啊,你还想让我疼几次?!」说着就撅着小嘴瞪了刘翰一
眼,一点也没有发觉自己的话会让人家联想到什么。
听了她这暧昧的话语,刘翰的脸上也是一热,连忙解释道:「我是问你以前
的经期有没有不准的时候?」
「啊,以前也有时候推迟个五天、六天的,可从没像这次一样怎么长的时间
都没来,我以为是前一段时间彩排累的呢,所以也就没太在意。刘大夫,你说我
这是怎么了?可千万不要耽误接下来的演出啊!」一脸焦急的舒畅担心地问道。
「你这是由焦虑所引发的气滞血瘀型的闭经,多亏发现的比较早,要不然就
回影响到以后的生育,那样可真的就麻烦了!」刘翰慢慢地道出了自己的诊断结
果。
「啊,那这么说现在还比较好治喽?」娇羞的舒畅赶紧问道。
「这样吧,我给你开一付中药,你先吃一个疗程的。不过从现在起必须休息
静养,千万不能再做剧烈的运动,而且至少是三个月」
「不行的,不能因为我而影响到了大家!你不知道的刘大夫,为了排演这部
舞剧,全系的师生没日没夜的忙了大半年的工夫,杨老师都累得说不出话来了!
现在终于要出国巡演了。可要是因为我而耽误了大家的演出,你叫我怎么面对老
师和同学们呐!求求你了刘大夫,真的就没别的方法了吗?」听到了不能跳舞,
激动的舒畅挣扎着坐了起来,一把拉住了刘翰的胳膊,半哭着哀求道。而四面的
同学们,也全部都围拢过来,用她们期待的眼神无声的祈求着刘翰。
听着舒畅如泣的述说,看着众女期盼的目光,刘翰纳纳地说道:「其实,也
不是没有办法」
「啊,还有办法!」「什么办法?」「还有办法就好!」「快说,快说!」
听到他说还有其他办法,四周响起了一阵阵众女的鼓噪。
「那就是用我师门的独传手法,施以针灸之术。有个三、四次后,再配以中
药调理,就会慢慢的痊愈,而用怕回影响运动。唉麻烦的是有一个穴道么」说到
这里他的俊脸一红,就停在那里,再不作声。
看着刘翰面红耳赤,欲言有止的模样,舒畅和同学们不住地催促道:「有一
个穴道怎么样?你到是快说呀,真的是急死人了!」
在众女殷切的目光中,无奈的刘翰不得不实话实说道:「只是有一个穴道在
下体的羞处,可我又是个男的,所以不方便治疗。」
「啊」听他说了自己的顾及,不知是谁低叫了一声,整个更衣室内一下子就
陷入了沉寂。
看着同学们一张张失望的面孔,舒畅的心里就好像有百把尖刀在不断地绞动。
她定了定心神,对着刘翰坚定地说道:「刘大夫,不能因为我而耽误了大家!你
不是说医者父母心吗?我相信你,你现在就开始给我治疗吧!」
「既然如此那好吧,我现在就给你行针治病!不过这儿用不着这么多的人了,
留下一、两个人就行了。」看着舒畅坚定的模样,刘翰也就不再推辞了。其实他
那有什么师门手法,只不过就是想用自己两极神功中的烈阳真气,将她下体的血
瘀慢慢的疏通开罢了。这么惊世骇俗的神功,当然是越少的人看见越好了,如果
不是为了避嫌,他早就一个不留,把所有的人全部都赶出去了!
靠在长椅上的舒畅也正在为此事暗自为难,虽然周围都是和自己朝夕相处的
好同学,可是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露出自己下体的私处,而且还要让一个年轻
男生在那羞人的地方行针治疗,岂不羞死人了!听到刘翰体贴的话语,不由得冲
着他感激地一笑,就开口叫住了一个平时和她最要好的女生,把其他人都赶了出
去。
看到闲杂人等全部离去,刘翰忙将更衣室的门锁好。接着回过身来把浑身颤
抖的舒畅缓缓地扶躺在了长椅上,先在她的小腿上刺入了两根银针,然后轻声地
对站在一边的女生吩咐道:「你把她的短裤脱下来吧。」
随着那女同学的一阵手忙脚乱,见她的内裤拽置膝上那娇媚可人的舒畅的下
体,已经一丝不挂的完全暴露出来,之见那光洁嫩滑,雪白修长的粉腿根部,一
团淡黑微卷的绒毛,娇羞地覆盖着那一条少女粉红色的沟壑,两片稚嫩的小唇随
着她双腿的颤动,时隐时现
躺在椅子上正娇羞万般的舒畅,感到自己的下体一凉,羞处已经是一丝不着,
接着一根手指紧紧地顶在了自己的蜜壶上方,少女的芳心又是一紧,全身刹时长
出了一层鸡皮疙瘩。「啊」一声火热而娇羞的轻啼,从她那小巧嫣红的樱口中发
出
看到这样一具犹如圣洁女神般雪白无暇、细如凝脂的诱人玉体赤裸裸的横陈
在自己的眼前,站在她身前的的刘翰,突然感到下身一热,那一尺半长的巨大宝
剑差点儿破裤而出,吓得他再也不敢过多欣赏,急忙凝神静气,以安抚胯下那不
听话的的家伙。接着拿起一根长针,对准那粉红方寸之地上方高高隆起的部位缓
缓地刺下。然后就默运神功,不停地旋转着手中的银针。
随着刘翰银针的插入,一阵轻微刺痛从舒畅的下体传来,疼得她眉头轻轻一
皱。接着,一股温热的气流就从针尖儿穿入她的下体。随着那热力徐徐地注入,
他的脑海立刻变得一片空白,芳心虽然是娇羞无限,但还是无法抑制住那冲口而
出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婉转呻吟。
宽大的更衣室里,一个美艳绝伦的少女,赤裸着下身躺在一张长椅上。旁边
一个身材高大面目英俊的青年站在了她的跟前,伸出了三根手指在其蜜壶出口的
上方不住地捻动。而就在他们身边的不远处,还站着一位满面羞涩的少女,耳边
那阵阵的婉转娇啼声,就像一把巨锤,不停地敲击着她那娇柔而脆弱的心,整个
身体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只能傻呆呆地站在那里,欣赏着眼前二人这暧昧香艳
的一幕。
而此时躺在那儿的舒畅娇靥羞红,玉颊含春,如丹的樱唇中流出声声的呻吟
娇啼,伴着热力的入侵,那原本柔软娇嫩的玉乳,也逐渐的充血勃起,随着她急
促的呼吸,剧烈的上下起伏。那缓缓的侵入她下体的热气好象越来越大,越来越
热,清纯的可人被那自己从未享受过的快乐冲击的愈仙愈死,口中的婉转娇啼也
变成了阵阵火热地低叫,而那羊肢白玉般美妙诱人的娇软身躯,随着两条修长光
洁粉腿的左摇右摆,不时来回地扭动着。而从舒畅下体紧闭的嫣红玉门中间,一
滴两滴那晶莹滑腻乳白色的粘稠液体,顺着她盛雪的玉臀,滴滴下落。渐渐的,
那粘液越滴越快越淌越多,渐渐汇成一汪玉露,从那木制长椅的缝隙中,滴落在
了更衣室那光滑的地板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娇媚的可人儿一声凄厉的呼喊,从舒畅那桃花的中心,
一股细腻滑润的液体喷射而。而那已经来到快乐顶峰的人儿,在看到那液体的去
向后,竟然一下子昏了过去。
刘翰把银针缓缓插入舒畅的身体后,就一直在凝神静气地默默运行着体内两
极神功中的烈阳真气,所以身旁的人儿虽然是娇啼阵阵,可他却是充耳不闻。就
这样过了十几分钟,当他感觉到手下人儿腹内的瘀塞,已经渐渐有了些缝隙时,
知道舒畅娇弱的身体承受不了太大的冲击,今天只能适可而止,于是就开始缓缓
的收功。
收功以毕的刘翰正打算站起身来之时,一股黏稠的液体突然喷射在了自己的
脸上,滑滑的,还带着一点点腥气。他连忙地头低看,只见长椅上那娇美的舒畅,
那粉嫩的身子还在不住的颤动,而胯下那鲜红的蜜壶内,相同的液体,正不断殷
殷地流出。
身为过来之人的刘翰,当然知道这液体的来历。他看了一眼那已经昏迷的人
儿,掏出手绢擦了擦自己满是黏液的俊脸,对留在更衣室地那位舒畅的同学轻轻
说道:「今天就到这里吧,你在这儿照顾她一下,我先出去了。」说着他就打开
了门,走了出去。
旁边的女生看到刚刚那如火的香艳一幕,一直张着小嘴,好像傻子似的呆立
在那儿。听到刘翰的嘱托,她只能像木偶一样无意识的点着自己的头。但随着刘
翰的关门声,她竟然「噗嗵」一下,坐到了地上
「唉」一声叹息轻轻的响起,那从快乐的顶峰苏醒的人儿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转过头来见到自己的好朋友竟然坐在了地上,不由得奇怪地问道:「你坐在地上
干什么?快起来吧!」
「我坐在地上干什么?还不都是因为你!」她的同学一边慢慢地从地上爬起
一边嘴里低声埋怨着她:「真是的,不就是针个灸吗,就让你浪叫成那样?」
躺在长椅上仍然不想动弹舒畅幽幽地说道:「你不知道,那根银刺入我的身
体以后,就感觉到那儿有一股热流在来回的游动,让人家那个地方酸、麻、痒、
胀,总之那种感觉让人形容不出来,好像只有大声的呼喊,才能够好受一些」
「你怕是发春了吧?刚才你有怎么回昏过去呢?」
「啊,我当时被那种奇怪的感觉所控制着,好像连手脚都不是自己的了,整
个人感觉就像在空中飘啊飘的,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缓缓坐起来的舒畅喃
喃地说道,既好像搜刮脑中的词语形容,又好似回味着刚才那无比的快乐。
「你赶快穿衣服吧,别在那儿发楞了,一会儿同学门该进来了。」那女同学
看到赤裸着下体的她依旧茫然的呆坐在那里,赶紧的提醒道。
「啊」清醒过来的舒畅抓起内裤刚要穿上,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惊呼。只见
自己那鲜红的蜜穴中,流出的细腻滑稠的黏液,不仅顺着自己那雪白的粉臀滴落
在身下的椅子上,而且就好像连更衣室的空气中,都浮动着那种淡淡的黏液味道。
「你不要叫得这么大声好吗!才不过是发现湿了屁股而已,如果你要是道了
嘿嘿,还不得把人家的玻璃都震碎喽!」听了舒畅的惊叫,一旁的同学打趣着她。
「你说我要是知道了什么会把玻璃震碎?哎呀,你就别买关子了,赶快告诉
我嘛!」
「你先把身体擦干,等衣服穿好了我再说。」那女同学说着,就从自己的挎
包里掏出一包面巾纸,递给了迷惘中的人儿。
「好啦,我穿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就赶快说吧!」好像知道这件事
对自己十分重要,舒畅连忙接过纸巾几下就擦干了臀部和蜜穴的水渍,然后连声
地催促着。
「好,这可是你让我说的,那我就告诉你」女同学一边走到她的身旁坐了下
来,一边说道:「我记得某人在乐晕前,好像从她的那个地方射出一股东西,正
好喷到了人家刘大夫的脸上,而且他还是当着我的面擦干才出去的」
「啊唔」一声刺耳的尖声叫刚刚响起,就被沉闷的声音所替代。
听了自己好朋友的描述,舒畅也隐约的想起了自己乐晕前,的确是有一股热
流穿体而出,飞溅到了刘翰的上,不由得惊异地睁大了眼睛,张开了小嘴放声尖
叫。可是她刚一出声,就被身旁早有准备的好朋友,一把就捂住了那大张的樱口。
过了好一会儿,那女同学在她地耳边轻轻说道:「我要放开手了,你可别再
尖叫啦。」说完就慢慢地松开了自己的手。
此时的舒畅,瞪着无神的双眼,呆坐了好一会儿,突然抬起了双手,紧紧地
捂住了自己的俏脸,口中喃喃地说道:「天呐,真的丢死人了!以后叫我怎么见
人呢?我不要活了!」而从她纤纤玉指的缝隙中,还可以隐约见到那好像刷了红
漆似的面孔。
「那有什么,你这也是为了治病,又不是干了啥见不得人的事儿!没有关系
的,我不说别人不会知道的。」
「你说的道轻巧,人家一个女孩子让一个大男生在那个地方摸来摸去地不说,
竟然还把那个喷到了他的脸上,你说以后叫我怎么见人呢?!」
「哈,大不了你就嫁给他,让他做你的男朋友,不结了吗!」
「做她的女朋友?不可能的!」听了自己好朋友的话,娇羞的舒畅从她的手
掌中抬起了俏脸,幽幽的说道。
「怎么,人家刘大夫那么高超的医术,将来前途一定是无可限量的。而且人
有长得那么帅,你还有什么可挑剔的呢!要是你不愿意的话,哈哈,我可要下手
了」
「不是的,我的意思是说啊,他这一路上对咱们都是若即若离的,大概是根
本就看不上咱们的!」听到自己好朋友说要对刘翰下手,舒畅急忙打断了她的话,
忧怨地说道。
「怎么会呢?凭咱们舒畅的条件谁敢看不上啊!我想他大概是太害羞了吧?
其实他还是挺关心你的,没见听说你病了他那着急的样子?你放心,只要你主动
出击,他还不得手到擒来!」
受到了好朋友如此鼓励的舒畅,那原本暗淡的眼睛突然一亮,嘴里喃喃地说
道:「这,行吗」